Don't Look Back in Anger
Federal Cafe. Barcelona. J 是土生土長的威爾斯人,我們在 Mobile World Congress 一間不算擁擠的媒體室閒聊,他跟我介紹在威爾斯海岸可以做的戶外活動,但我一點興趣也沒有。接著聊到 Hemstead ,關於 1998 Geoorge Michaels 在這個富裕的倫敦社區發生的醜聞,然後剪接師 Adria 加入我們,一起清算那些二十七歲時離世的 27 Club 的音樂家(雖然 Michaels 活到五十三歲)。 Anton Yelchin 也算嗎? 然後 Jamie 跟我們道別,晚上的聚餐看來人越來越少。 Danielle, Pierre, 和我在巴賽隆納鬧區的 El Nacional 喝 G 10 ,一種琴酒加綠茶的調酒,攝影組的 Adlofo 帶女友加入我們,熱烈地談起委內瑞拉的政治。 將近午夜的時候我們走進久聞大名(來了巴賽隆納三次才來)的 Irish Pub Obama’s 。一個樂手熱請地彈奏 I wanna Hold your Hand 。人潮慢慢增加,客人也越唱越興奮,一群在 Mercedes 的德國人開始跳起舞來。我們一起從 Country Road 唱到 Don’t Look Back in Anger 。喝著加 Rosemary 的 G&T,跟陌生人大聲閒談。 “This is my last time in Barcelona.” 丹尼 說,他是我的經理。 去年你也是這樣說的,我提醒他。 是嗎?他不記得了。 講完我自己有點內疚,這不也該是我來巴賽隆納的最後一年了嗎?以後不做這種上天下海的影片記者的工作也還是可以來這裡玩啊,可是這樣就看不到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了吧?那種忙完一整個星期之後海喝一場的成就感也會隨之消失,擠在酒吧看足球和深夜晚餐一起抱怨客戶的時光也會變成回憶。 所以不想離開是因為害怕失去這些在巴賽隆納的朋友嗎?辭職之後其實也沒有理由來這個城市了。就算來也不會一樣了。 Adolfo 喝著啤酒跟我說他今年要到委內瑞拉拍自己的電影。他說他要在今年拍完,失敗再回來接案子,不試試怎麼會知道?我說是啊,我也在去年聖誕節寫完了第二個劇本。馬上要開始改寫了。 將近凌晨兩點的時候我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