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vilhão Chinês. Lisbon.

在葡萄牙的最後一天,我們離開 Sintra 小鎮酒莊回到里斯本,找了一間在街角的餐聽吃烤魚,跟法蘭聊一些關於童年的回憶,他說著流下眼淚。

一切都是我的夢害的。天亮時我夢到親人死去,在夢裡哭得很難過,然後想到皮耶的父親在他小時候選擇離開人世,法蘭的父親也在幾年前因為癌症過世。

早上看到皮耶時跟他說我的夢,皮耶說他常夢到相反的事: 他父親在他夢中活得好好的,只是躲起來了。他說那是開心的夢。

法蘭則是被巨大的罪惡感充滿,覺得自己做得不夠而為時已晚。

吃完晚飯之後到了一間叫 Pavihao Chines 的雞尾酒吧。一個法國女人在撞球台桌旁抽香菸,穿著講究的服務生遞給我們一杯杯的 Nigeroni,Rusty Nail, Manhattan 和一杯喝起來像咖啡的波本雞尾酒 Fantasma。

我跟法蘭越聊越深。這家裝潢精緻的酒館像一個時光機,瞬間把我們抽到午夜。也許是室內煙味的關係,想到小時候父親在家的早晨。

能夠在室內抽菸真好,法蘭說,Old fashion。真想跟那法國女人要跟菸抽。

我們開心的說著其實歐洲還不錯,踩在昏黃的鵝卵石街道上。一群要去派對的年輕葡萄牙人堅持要跟我們拍照,還要我們加入他們去 Club。但我婉拒了。

最後在一家叫 Park 5th 的停車場屋頂酒吧喝琴酒 Floor 和 G&T,俯瞰熟睡的 Tigus 河。聊糾結心裡的事。

到旅館時已經一點半了。連旅館酒吧都關了,上帝要我們停止喝酒,我說。跟法蘭擁抱道別。


明天還會記得這些事嗎?這樣對過去的苦痛和無奈是不是就是 Fado 裡唱的悲哀呢?喝酒之後會好過許多,對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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